一月的時候,我偷偷紀錄了2006年的半打計劃,我叫它作「如果半打」。其中一個是學一種語言,幸好尚且叫開始了,而且並未放棄,值得慶賀。其他五項,則默默希望一個個在實現。
那天,原來我是這樣對自己說的:離開,原來沒有想像中的快樂,留戀的可能是一種生活、一種節奏而已。我很想對著太陽吶喊,我已經自由了。
我明白每條分岔路口都指向不同的地方,雖然我是個退縮又懦弱的人,但我真的理解現實的殘酷。我不是悲觀主義者,但完美主義比較容易變成悲觀主義吧。我們都懂得太少太少,無知和愚蠢令人害怕,所以理應沉迷追求知識。
每回在這裡寫點什麼,都是想到什麼就胡扯一番,最近一直在寫,都不知自己為了什麼以及在想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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